2021年6月17日下午，由中国政法大学人文学院中文系主办的“中文系青年教师教学能力提升工作坊暨青年学术论坛第九期”在昌平校区逸夫楼3087会议室成功举办。人文学院中文系张彦老师以“对‘呢’的疑问语气表达功能的重新认识”为主题进行了精彩的报告，卢燕娟老师担任主持。参加论坛的还有邹玉华、杨凤仙、崔玉珍、张文、刘洋、张悦等诸位老师。

张彦老师从当下学界对“呢”的疑问句语气表达功能的争议开始说起，传统意义上人们一直把“呢”作为疑问语气词，但是在上世纪80年代胡明扬提出了“呢”是“表意语气词”的说法，认为疑问是由疑问语调决定的，和“呢”无关，从而引发了语言学界对“呢”的疑问语气词的大讨论。在这样的背景下，张彦老师的报告试图从语调格局思想出发，进一步探究“呢”到底是否表达疑问与其以及与其他与其表达手段的互动机制。

在具体的研究计划中，张彦老师采用语音实验的方法，以六位发音人（3男3女）为实验对象，以句调域、词调域为量化参数，对非是非省略疑问句和正反问句里的“呢”的疑问语气表达功能进行了考查。在对语音实验的过程进行了细致的展示之后，张彦老师提出，实验结果表明在省略问句里，语气词“呢”与疑问语调共同承担疑问语气表达功能，在正反问句里，语气词“呢”与“V不V”结构以及疑问语调共同承担疑问语气表达功能，两个结论均证明了句末语气词“呢”有疑问语气表达功能，是疑问语气词。

崔玉珍、杨凤仙、邹玉华、张文几位老师对张彦老师的报告作出了高度的赞扬，并针对该话题进行了精彩的对谈。崔玉珍老师认为张彦老师提出的语音分析法是很有价值的，在这种方法的运用中可以将句子的语调与语气词的语调作出对比，进而有利于将语气词自身的独立性剥离出来。杨凤仙老师认为张彦老师以语音实验的方式对“呢”进行分析，是相当具有科学性的，同时也提醒要注意在多重语境下省略句传达出的不同意蕴。邹玉华老师则围绕着“呢”在非疑问句中使用、语音实验的样本量问题、方言与普通话语音实验的差异化等问题进行了补充和阐释。张文老师则结合张彦老师报告中的案例，对省略句式和限定语境、韵律句法与语调、语音语调与语用功能等多重关系进行了解读。

论坛最后，卢燕娟老师对本次论坛进行了精彩的总结与点评，至此，本次论坛活动圆满结束。

（中文教研室供稿）